不秘密

秋天，在這城市裡是美好卻太過短暫的奢侈
男男女女拿著酒杯坐到樹前、凳上
笑聲朗朗，和空氣裡的濕度成反比

咀嚼著秋意，一定是最近閱讀的文字影響了自己
傷感，約莫是加入白色淡化的水彩；隱約，但真實存在

女作家說，好看的男人通常磨心
女作家說，我如何能佔有星星
女作家說...
而我又說什麼

我說，你的丰采太好看
我說，星星無法佔有，它漂流天際
我說，我想念

全有或全無。一翻兩瞪眼，非陰即陽。非自傲就自棄，非愛就不愛。
這是女作家的態度，是也不是我的。
你明白嗎

咀嚼停格，那次分別的擁抱如此漫長
畫面凝結，行人匆匆走過，一眼不留
他們不懂
不懂這是唯一的不秘密
不懂我們相愛，在秋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