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2009

那一夜、這一夜

那一夜,坐在吉格樂的吧台,第一次見到久仰大名的 Jimmy
Jimmy 大聲地叫著罵著,如果已經把標準降到王八蛋這麼低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能來個比王八蛋好一點點兒的?幹!
他掏出關史蒂芬妮的專輯,啊…我也很愛這一張,於是,聽著 Hollaback Girl ,我們輕輕地晃著,陶醉其中

Jimmy said: You can tell your story, if you want.

我的朋友示意我可以說說自己的故事,但,我卻不知道從何講起。
於是,身處朋友兩側的我和 Jimmy ,像是強烈的對比,比我還瘦的 Jimmy 持續大聲嚷嚷,啤酒一杯接一杯,咆哮著他的不甘他的不滿他的怨恨,跟女人一樣;而我,像個沉默的堅毅的男人,什麼也沒說,默默地喝酒吃菜,好不容易和朋友進行一點談話,但只要 Jimmy 轉身過來繼續叨念,我和朋友就收起對話,微笑,聆聽。

離開前,我對 Jimmy 說: Take care.
Jimmy 說: You too. 也請買張阿文的專輯,自己姊姊請支持一下
我:這是一定要的!
於是互相擁抱,互祝安好。

這一夜,坐在克立瑪門外的椅子,第一次掉下眼淚
慶幸這天晚上店裡一個熟客都沒有,連當班的都只有老闆夫婦而已,於是可以盡情。或許,獨自一人去看齣熟年之愛的小品電影本來就是個危險的決定,但我萬萬沒想到會被攻擊;也或許是因為鄰近的觀眾太糟糕,更襯得自己的陰沉。

Kate:
I think it’s actually easier for me to be disappointed.
I think I’m actually angry at you for trying to take that away.

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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